置信地把她捞进来,“怎么湿成这样,没带伞,”
她没说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他立刻把她拽进里屋,大毛巾往她脑袋上一盖,一通发狠地擦:“不嫌弃就去冲个澡,我给你拿换洗衣服。”
他正要走,却冷不防被她扣住手臂,不禁疑惑地回头望她。
“司徒放,”她定定望住他胸口,眼神空洞,声音像忘了抹油的机械一样干涩枯槁——
“和我上床。”
第一反应是听错了,他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她机器人般重复:“我要你……上我。”
又一声惊雷在极近的窗外轰然爆发,瞬间照亮两具呆怔的躯体,却又迅速融进更深浓的黑。雨势越发猖獗,天地间霎时如同午夜——
一贯无所谓的笑意骤然从他脸上退去,他二话没说地一把捉住她,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塞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就往她身上喷。虽然夏天才过去,可初秋的水已然泛凉,刚淋完雨的她在冷水的袭击中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凭冰冷的水敲打她失温的躯体,抖得像个筛子。
水柱戛然而止,他用大毛巾裹住她,把她拖进卧室又严严实实地用棉被裹紧,这才冷然开口:“醒了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