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蔓也不生气,她自得其乐地开了音乐,忽然想起什么,挂上耳机拨了个电话。
“好,行,我知道了。”那一头,梁曦放下了电话。
“谁打来的?”
“雅蔓,说今晚不回来了。”
“哟,”司徒放吹了声口哨:“老妖婆又找小男生取jing去了?”
“别胡说,是替陆医生接女儿去了。”
“传说中温文尔雅的陆医生?她口味换了?”
“司徒放!”梁曦气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jing虫上脑?”
他不以为意地笑着,忽然想起什么,贼兮兮地凑近她:“那么说今晚你一个人住了?会不会寂寞?要不要人陪?”
她无语地斜他一眼:“滚。”
窗外夜幕低垂,行人寥寥。往返一趟郊区花了三个多小时,又给陆惜妍煮了点面条,等一切收拾停当已是半夜。黎雅蔓看了看壁钟,想着他也该回来了,正要煮面条,想想又不对,面条经不起放,到时都糊了。
最后她把面条煮熟后和菜汤分开,等他回来马上就能热给他吃。期间又忍不住手贱地收拾起了客厅,在擦橱柜的时候,脚步却不期然停住。
那是一张照片,准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