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身粉蓝棉袍的田娘,散着发髻,弯身在整理大红锦被。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那黑发间隐隐露出来的细白的脖颈,元宝一样小巧的耳朵引人心痒,想捏一下。他心到手到,自己看着大手捏住那柔嫩的耳垂,都吓了一跳,何时自己如此狂浪了?
田娘一直在想关于过年送礼的事情,还没注意到施南生进来。冷不丁耳朵一疼,吓了一跳。
“怎么跟猫似的,也没个动静。”她直起身,回头嗔道。
施南生看着眼前素颜的女子,长发批泄到腰下,粉脸微恼,眼睛瞪圆,那宜喜宜嗔的表情让他心里一热,把人揽到怀里,顺势坐到床上。
“那么些丫头婆子的,你不使唤,偏自己做这些琐事。你这次生产伤了身子,到现在好不容易养些肉来,要是累着了怎么办?”他咬了田娘的耳垂一下,低低的说道。
“瞧您,又这样,有人进来怎么办?”田娘楞了下,倚在施南生的怀里低语。
虽然孩子都生了两个,可这样明灯亮烛的亲热,田娘还是不太适应。明知道那些丫头不叫是不会进来的,还是有些紧张。
“呵呵,你啊。”施南生看着面孔微红,耳朵红透的田娘,愈发的浑身燥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