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隔着院子的。”
“两位,先别说那些,说现在该怎么办。昌柏兄此事做的莽撞些,只是郑家姐姐来都来了,可国公如今怎么能出门?”徐建新拉开他们两个,叹口气说道。
徐建新被他们两个吵得头疼,看着床上躺着一个,听说外面还来了一个。想起年少时候见个那个女子,他知道也理解昌柏那种长姐如母的心态,可是也不赞同他的做法,毕竟那是要临产的女子。
昌柏低语,“她那样的脾气,我怎么拦得了。就是我不带着,她也会自行带人过来……”
要说田娘怎么来了,这话说来不长可也不短。自那天知道施南生得病,当时在莫家她提出探视被否,她也觉得自己是该安心待产,带着肚子去看施南生,是很不明智的想法。
可是回到家里,她就坐不住了。本来是担心,想知道人在那里,能知道确切的消息就很满足了。可人是有欲望的生物,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田娘那时就是这样的心情,她心里一边劝自己要顾全大局,为了没出生的孩子和已出生的孩子,不要冒险。搞不好,施南生没事,她自己却是一尸两命,烟消云散了。保全自己和孩子,决不能让樱桃叫其他女人做娘。
一边却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