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的大儿子非常喜欢在李大官人的赌坊里赌钱,吞并许庄主的钱庄那岂不是指日可待?”
古小东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他的思路已经清晰了一半,但是另外一半还没有找到原因,那就是为什么李大官人非要陷害赵文墨,谭氏究竟在里面起到了什么作用?
“古铜啊,你好好待着,老爷已经交代过了,如果这次不是老爷保你,恐怕你也难逃厄运啊。我先走了啊。”
老陈回到了堂内,瞟了皮开肉绽的赵文墨一眼,叹了一口气,接着对着万县令双手抱拳回道:“回禀老爷,古铜重病在身卧床不起,恐怕难以到堂。”
“哎呀,这个古铜,听说验尸的时候感染上了瘟疫,巡抚大人,是否要下官将古铜抬上来对质?”
巡抚傅泰坐在旁听的椅子上,刚端起茶碗还没喝到嘴里,听到此话蓦地放了下来。
所有人都对瘟疫唯恐避之不及,还敢让他出来?傅泰连忙摇手说道:“这么晦气的家伙,要他出来也没用,反正也活不了多久。那个赵文墨,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生无话可说,只求一死。”赵文墨虽是一介书生,但是一脸正气的模样,看得县令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自己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