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庄主,真是劳烦你了。”县令说道,凡是县城里有钱的大户人家,万县令都要给几分薄面。
“大人,叫在下前来有何吩咐?”许庄主既不下跪,也不行礼,只是用眼睛扫了一下旁边的史明,不屑地哼了一声,“万县令真是高明,您这是知道这个史明欠我家的钱,所以今天将他带来,让他还我那五十两银子?”
万县令疑道:“史明,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许庄主就是以小人欠债未还为理由强暴了小人的妻子!”
“哦?此话怎讲?”许庄主大惑不解地看着史明。
“少装蒜了,许老虎,你前几日带着人在我新婚前夜强暴了我的妻子,你还不承认,最后害得我妻子上吊自尽!”
许庄主看了看旁边躺在地上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女人,不禁大吃一惊,连连后退了两步,慌道:“她,她死了?”
许庄主知道,穿成这样死去,一定是怨念极深。
“可是,可是与我无关啊,大人。第一,说我带人强暴了钟氏,没有什么证据啊!第二,史明成亲那天晚上,用开水泼到他妻子的脸上,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他妻子也许就因为这样上吊死了也不足为奇啊?第三,我带人去史明家中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