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墨死了媳妇,神情已经恍惚,没有注意到那个用血写着他名字的手帕。
由于长期受到家人的熏陶,在尸体的检验方面古小东已经耳熟能详,不过目前没有仪器,不然的话那个田仵作的本领未必能超过自己。
古小东一边走一边想着。
“来,这边,地下室!昨天你不是来过了吗!真是猪脑子!”
古小东将尸体扔在了停尸台上,自顾自在一旁装成生闷气的模样,不过暗地里却看着田仵作检验尸体。
田仵作一边检验一边说道:“告诉你小子,别看你现在在我手底下干活,我说不要你就不要你,到时候你还得给我挑大粪去!”
古小东心想,挑大粪也比干这个活要好得多。
“挑大粪一个月才给你一两银子!饿死你小子!看你那穷酸模样!”田仵作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开始解剖尸体。
不过古小东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田仵作干完活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正巧此刻县太爷也走了进来。
“田仵作,怎么样?怎么死的?”
“这个就跟昨天的尸体一样,没有外伤,没有中毒的迹象,阎王老子索命,心不跳了就死了。”
“哎,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