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你也不同意,想来是我固执,我任性,我做错了。”她忽的抬头凝着他,眸色很复杂,沉默了一会儿,才张唇一字一顿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再任性地逼你一回吧。”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很冷。
这个夜晚起了风,到了后半夜竟然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雪花漫天飞舞,没有方向,有些似他们这场冰封的爱情。
很快景衍便知道苏晓沐口里所说的“逼”是社么意思,因为自那天起她没办法再吃任何的东西,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
景衍几乎连公司都不去了,花大部分的时间在医院里陪她,可见到她落寞的病容,他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沉郁,他也认真咨询了医生和营养师,拟了各种食谱,不厌其烦地亲自带到医院给苏晓沐吃。她也不拒绝,每一次都很听话地吃下去,只是在他走了以后又全部都吐了出来,几乎连胆汁都掏空了,连护士读不忍心看下去。
不过几天时间,苏晓沐整个人又瘦了一圈,最后不得不靠打营养液来维持身体机能的基本需求。
又过了两天。
病房里,凌子奇忍不住说:“你要他签字离婚,方法有很多种,要不干脆就拿我来当挡箭牌,这样可信度可能会高一点,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