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给他打电话,手机响了几声虞柏谦就接了,听得那边闹哄哄的声音,然后安静了,他把密码告诉了她,让她别再忘了,然后说:“我还要过一下才能回来,你先睡,别等我了。”
她心里也有点乱哄哄的,洗了个澡,以为他很晚才能回来,就躺在了床上,刚躺了没一会儿,却就听见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楼梯口去迎他,刚到那里,就看见虞柏谦正站在楼梯下面望着她,似乎他正等着她出现在那个地方。
她站在楼梯上与他对视着,四目相望,两人半天谁都没说话。
她想起他说的,要不要和他打个赌,赌她最后会爱上他。她看着虞柏谦的眼睛,突然就觉得自己不是站在楼梯上,而是站在了悬崖边上。
被人追赶原来是这种滋味,当兔子对狐狸第一百次说“我喜欢你”的时候,狐狸是不是就是这样逐步沦陷的。
而她已不敢向前,只想退一步,再退一步,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退得回去。
她在他的那种目光中,听见他柔声说:“下来。”却分明用的是命令的语气,是要她投奔他怀抱的语气。
她想说不,或者说你想得美,舌头却像被绑住了。
当他第二次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