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抬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道,“这是在别人家里,要有做客人的自觉,知道吗?”
苏葳道,“哎呀,我知道。”
苏蕤道,“知道就好。襄海那人太阴了,你不要和他再有接触。”
苏葳说,“他有时候的确很神经,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挺好的。”
苏蕤瞪着眼睛看着他,苏葳缩了缩脖子,“他让记者去采访你那件事,的确很不对。不过,我再问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再决定要不要和他做朋友。”
苏蕤叹道,“他真不是做朋友的好人选,看他能够把你推下楼梯,就知道他是个心狠的人。即使不算他对付我那件事,就说他推你下楼,你就该知道,他狠起来是没有什么善心的。这种人,不适合多接触。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又发疯要对付你了,你不觉得很恐怖吗。”
苏葳却说,“他的确是这样。但你不知道,也许是人人都这样想他,不愿意接近他,所以他根本没有交心的朋友。我在s城,每天忙工作,没有朋友,工作地方的同事,他们都有妻有子,只当我是孩子,根本不和我深交,只有襄海会经常找我一起玩。”
苏蕤道,“反正我不赞同你和他深交。他太邪了。”
苏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