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了,两边徒增尴尬,等两个女生离开了,他才离开。
之后他在实验室里,只要从细胞房出去到走道里,就看到有人在过道上探头探脑,交头接耳,等他一出现,大家就鬼鬼祟祟地走掉了。
苏蕤心里十分烦躁,但也拿他们没办法。
幸好大家是医学生,不是一般民众,至少不会说出他是怪物这种话。
苏蕤虽然想完全无视这些打探,在面上,他也的确无视了,心里的芥蒂难过和烦躁却没有办法完全压制下去,做实验的时候还好,他可以全身心投入,以免做错,看文献的时候就比较烦恼了,因为总会看不进去。
估计大家都看出了他的不愉快,所以即使是同一实验室的同学,也没有谁专门找他说这方面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苏葳洗了买的梨子给他,很想对他说襄海恶搞他的事情,但是看苏蕤一脸疲惫,他就没有说。
只是问道,“签证下来了吗?”
苏蕤说,“哪里那么快,还在审。”
苏葳欲言又止,他现在越来越不想要苏蕤出国,苏蕤离开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本来也不是那种有大理想的人,只想和亲人在一起过日子而已。但苏蕤却志向高远,让他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