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气,开着车跑了。
开了很久,但还是压不住气。
心想个婊/子,装什么圣女。
于是将车开到了医院去。
襄海和这个医院里的人有点关系,所以每届女友,要是有怀孕的,都是这一家解决,不劳烦别家。
襄海经过一番活动,找到了照顾过苏蕤的那个护士。
这个护士姓梅,圆脸,看着就是个很和蔼的人。
襄海约了她在医院不远的咖啡厅里见面,梅女士本来不愿意去,但医生和她说了些话,她就只好来了。
襄海,她可得罪不起。
襄海道,“你之前照顾过我一个朋友的姐姐苏蕤,是吧。”
梅女士属于比较沉默的那种人,不像别的女人那样非常喜欢将自己知道的特别的事讲出去,此时她也只是点了点头。
襄海说道,“她当时在医院里住了十天,很严重吗?”
梅女士心想他怎么把苏蕤住院多少天就知道了,但转念明白,医院里这个记录,其实挺好查到。
梅女士说,“不是很严重,早可以出院了,但她的家属希望她多在医院里观察一阵,就住得有些久。”
襄海道,“我要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