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两站,苏蕤把他拉下了地铁,出了地铁之后,对方就道,“喂,你做什么?”
苏蕤道,“看你这穿着模样,也该是个有正经工作的,而且应该还活得比较体面,既然做了,怎么不敢承认呢。”
这一站距离苏蕤学校有些距离了,而且站外就有公安局的分局点,苏蕤一直把他往公安局拽,对方发现了苏蕤的意图,这才慌了,想要跑,苏蕤力气很大,道,“敢做不敢当吗。现在网上那么多曝出地铁咸猪手的,你也不怕你爸妈老婆孩子以后在网上看到你的样子是不是。”
对方朝苏蕤骂道,“你神经病吧,我哪里有摸你。”
苏蕤道,“我没说你摸我,你自己这么说,不是你承认了吗。”
苏蕤最后还是让他走了,说,“谁心里都有不可告人的一些企图,但你先想想你自己能不能承担后果再去做。”
对方骂骂咧咧地慌乱地跑了,苏蕤站在忙忙碌碌的街道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天空。
谢林云打电话给他,他才回过神来,接起电话说,“喂。”这一个字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谢林云道,“医生说你今天去检查,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苏蕤道,“已经是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