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不见你为他打抱不平。”
苏蕤说,“我才不是为他打抱不平,只是说一下现在学校的教学和评职称的体制而已。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林云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很烦你不断在我面前说那个姓濮的。你要是这么看重他,跟着他去a国就是了。”
苏蕤气得脸都红了,“我哪里有不断说他。”
谢林云冷哼一声,自己夹菜吃。
苏蕤道,“不会是你背后去做了什么吧。”
谢林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我做什么?”
苏蕤冷着脸说,“你说呢。”
谢林云将筷子放下,用餐巾擦了擦嘴,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椅子上,道,“苏蕤,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苏蕤将筷子也放下了,端着茶杯喝茶,“你不要忍我不就行了。”
谢林云笑了一声,“你这样说,不是觉得我会一直忍着你的意思吗。”
苏蕤道,“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无法改变你的意思,不是吗。”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苏蕤先从餐厅里出来。
这座餐厅是一座老别墅改成的,出了餐厅门,外面就是院子。
天气已经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