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这方面的国外专家看过,那专家说苏蕤这样算是情况很好的,不用人工做阴/道,只切除隐睾,然后做外部整形,完全能够做成非常完美的样子。
但那专家所言,这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手术,不可能一个小时不到就搞定,谢林云不由疑惑道,“只是这么简单的手术吗?”
苏蕤却不知道谢林云所想,道,“是啊,很简单。怎么了?”
谢林云道,“没什么。”
谢林云直觉这事不对,不过他没有多问,而是和苏蕤说起别的事情来。
谢林云几乎从不和苏蕤说自己做的事,苏蕤也很少谈自己的学业实验上的事情,但即使这样,就一个小的社会问题,两人也能聊很久,不存在找不到话题。
苏蕤边和谢林云小声说着电话,边拿钥匙开门,开了很久没能将钥匙插/进去,谢林云在那边说,“怎么了,开不了门。”
苏蕤“咦”了一声,四处看了看,然后赶紧转身往楼下走,谢林云道,“宝贝,你也有犯蠢的时候,是不是走错了楼层。”
苏蕤恼羞说,“根本没有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对苏蕤来说,其实他对男女性别都很迷糊,不是说他不知道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