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下,杜天成撞在茶几的角上,疼的一阵直咧嘴。
看起来,这个来访者不但气到了杜老爷子,连杜天成也气的不轻。
萧雨就更加纳闷了究竟是什么人,能把这父子俩气成这个样子?
“我原先是崇明中学高中部的老师。”杜老爷子说道:“曾经教了一个很出色的学生,他的综合成绩,上水木大学最热门的院系,也是绰绰有余。可惜在高三那一年,他堕落了,去学人家喝酒打架,在街上和小混混一起砍人……我的学生们在高考考场的时候,他正在看守所里接受劳动教育挺好的一个苗子,就这么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是我最生气的一件事。他现在是活的比较出彩了,可是我一样一辈子看不起他。这个败类,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他叫什么名字?”萧雨再次很八卦的问道。
“……我不想提起他的名字。”杜老爷子说道:“想起来都觉得生气。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继续继续。你说老头子我这个病,怎么就死了就死了吧?”
“……”
萧雨心道,还是白说。问了好几遍,这老爷子还是不松口。
那个熟悉的公鸭嗓,萧雨总觉的是自己曾经见过面的比较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