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还没有达到那种里形容的到达一种之后,便会大脑空白,飘飘欲仙,无思无想的那种飘然若仙的存在。
“笛卡尔在他女朋友身下的时候。”萧雨正色说道,一边说着,挺送了两下胯部。
小萧雨硬着,所以萧雨存在着。
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
……
一年过了一年,一生只为这一天。
让血脉再相连。
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萧雨的根。
一首童安格的老歌,从李令月的嘴里欢快的跳了出来,萧雨没有注意到,最后一句竟然换成了自己的名字。
萧雨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了。
能够在圈圈叉叉的时候唱歌的牛人,恐怕只有李令月做的到了,至少萧雨是做不到的。
他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已经到了迸发的边缘。
身体裂成无数的碎片,再慢慢的聚合起来。一片一片的,像电影慢镜头似的慢慢聚合,没有经历过这种激情的人呢,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萧雨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除了女人,还有很多真正经的事情要做。只是有些时候,女人在身边,会令男人把自己要做的正事儿暂时性的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