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您忘了么?”
萧雨这个名字再次响起的时候,袁石龙身子定格了一下。
这个人他是不认得的,但这个名字,袁石龙却从袁厚那里听说过。
这个叫萧雨的,是侄子袁厚的对头,自家那个堂兄袁石开,据说也是被那个叫萧雨的小子气的生病了才住院的。
袁石龙想到这里,点点头说道:“推辞的好。不错不错,是我这两天忙着张罗接待代表团的事情,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真不错的话,您别扣我工资啊……”工作人员再次小声的说道。
本来工资就不多,还压着不给,要不是天桥底下办的那个文凭还没有到手,鬼才在你这里听你使唤!
“你说什么?”袁石龙再次选择性的耳聋了。
“……”
没办法呀,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袁石龙上个月连自己的工资都没有领到,手底下的工作人员,也只能等着有了新的赞助商之后再说了。
那个拍着胸脯保证过的侄子袁厚信誓旦旦的说他来做赞助商,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到位。
一切的一切,如果自己能做好这次接待会,盼望着能够借此机会高升一步的话,便都不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