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来的更令人觉得可怕。
——如果她真让你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翘起后腿在电线杆子旁边撒尿,你怎么办?
这才是众人担心的根本问题。
房势还是处于深度睡眠中,表情祥和,就像一个不问世事几乎要坐化了的老和尚。
身上各种检查仪器的端口,密密麻麻。
连电线都是五颜六色的,只有这样,才好区分它们各自不同的功用。
比如那红黄蓝三色的,就是心电监护仪,那个棕色的,是血压监护仪。蓝色的是血氧监护,等等不一而足。
“呼呼呼——”
房势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起来。
“张医生,植物他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一个军官问道。
“他在交代遗言。”张跃进一边摆弄着几种已经准备好的药物,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遗言?我怎么没听见他说话?他要是能说遗言了,还用咱们今天这么穷折腾?!”
张跃进道:“你不是医生,当然听不懂他说的遗言是什么。我听得懂。”
“是什么?”那军官急切的问道。
“他说,你踩到他的氧气管了。”张跃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