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起来,唯一能看到的,便是那眼神中稍微有些迷离的神采。
除了李令月之外,还有两个身影一起忙碌着。
与李令月手中捏着套在消毒袋里的手机发呆的情况不同,那两个显然是给李令月当助手的人,在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报告单,指指点点,偶尔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但李令月却听的清清楚楚。
连李令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两个的对话就那么清晰的传进李令月的耳朵里面。
声音苍老的那一个是李令月的导师冯步平教授,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满头的银丝白发,是他过度用脑的明证。不过现在是看不见的,冯步平和李令月一样,也穿着同样制式的防护服。
冯步平身高不足一米六,但李令月知道,他是生物毒物学界不可逾越的一座泰山北斗,在全世界这个领域的研究也是排名前三的高人。
就像鲁迅身高不足一米六一样,伟人的智慧装在那深思熟虑的大脑袋里面,不表现在身高体重上面。
和冯步平并肩站在一起的是李令月带教的一个女生,今年不过十九岁的年纪,却在国家级的刊物上发表过有很大影响的学术论文四五篇,也是这一领域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