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话了。
“我也相信他,可是我们现在有什么办法?”坐在李令月对面的是白展计和程冯冯,两个人亲密的靠在一起。
他们越是亲密,李令月心中就越是寒冷。
“我不知道……别问我。”李令月双手捧着茶杯:“现在我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只得到了一份他送来的一个小瓶子。”
“我们也一样,打电话,已经关机了。”白展计低下头说道。
白展计那条伤腿,被程冯冯抬起来放在自己丰腴的大腿上面。
“月姐。我们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帮助萧雨才对。”程冯冯轻轻的说道。“我和白展计不是来喝茶的,是来……”
“我知道,我正在想。”李令月打断程冯冯的话,招招手说道:“给我来一杯白水。”
喝茶?太苦。
喝酒?不会。
李令月已经换了三种不同的茶,毛尖,铁观音,女儿环。
每一种,都是苦的。比咖啡还苦。
“我再想,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李令月取出萧雨找人送来的那个小瓶子,沉吟着说道。
白展计伸出手来:“我可以看看吗?”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