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恨你恨你恨你!”李令月一连串的说道:“把人家的情绪调动起来了,自己却溜了。”
“百分制我多少分?”萧雨看着李令月的眼睛,锲而不舍的问道。
这个时候的要挟,不怕她李令月不乖乖的顺了咱的心意。
谁知李令月眼珠一转:“休想让我上当。你走啊,你现在就走,小心你头顶绿油油的。你说,是黄瓜好呢,还是茄子好呢。”
“你敢!”萧雨纵身一跃,扑上床来。
当坚硬触及柔软,当火热被湿润所包裹,当床脚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当当当当墙壁上一个老式挂钟,发出一阵阵当当的整点报时的声音,一共响了八下。
北京时间八点整。
“啊啊啊……一百分!一百分!!”李令月身子拱起来,脚趾一阵抽搐。
两人滚床单的时间,前后已经一个半小时了。
萧雨下楼来的时候,李建|国正在吹胡子。
他等的时间已经太久,等的足够能吹胡子瞪眼了。
昨晚刮的胡子,已经冒出了细密的胡子茬。
“李爷爷”萧雨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浑身冲满战斗力,除了两条腿有些轻飘飘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