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了吧。
这群小姑奶奶们,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萧雨暗中警告自己:下次钻女生更衣室的话,一定不能选择运动员的更衣室,这个太恐怖了,要钻,也得钻那些喜欢cosepy的女孩子们的更衣室,还是她们应该比较温柔的说。
身后传来一阵莺莺燕燕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过这些,都已经被萧雨自动过滤,选择性的忽略了,他走了没几步,便看到一边一张木板床上,趴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已经把小腿的裤腿卷了起来,双臂抱着一个娃娃抱枕,两只脚丫子伸出床铺外面,另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捏着一个五毫升的一次性使用注射器,注射器里面是一管子有着乳白色微光的不透明液体,正在缓缓而坚定的推进趴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的跟腱位置大约一元硬币大小的一个位置里面。
趴在床上的男人分明就是文翔,他终于选择了注射强的松龙进行封闭的方式,来达到他继续接下来的比赛的目的。
那个身穿白大褂背着萧雨的医生,正是萧雨刚才见到的那个有些鬼鬼祟祟的跟在文翔身边的男人。
虽然是背对着萧雨,但萧雨依然从他的背影里面获得了他的身份,这个人就是在飞机上同机而来的房医生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