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的手术也没有独立完成过。”朋友笑呵呵的说道。
他是看到袁厚实在是太紧张了,忍不住说个玩笑,试图缓解一下袁厚的紧张状态。
“一点也不好笑。”袁厚板着脸说道。“我这个老爹,现在还不能死,他现在还是我的摇钱树啊。”
说起这个,袁厚忍不住眼泪哗哗的。
伤心的不是老爹,是自己未来遥不可见的未来生活。
“放心吧。咱华夏国有一句老话,一分钱一分货,这老外的出台费用这么高,就像坐台的小姐们一样,出台费越高的,活越好。他这个专家的名号,如果没有点拿手的好活,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来的。不像是咱们华夏国,搬大砖的也是专家了。”朋友连安慰带劝阻的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袁厚说道:“可是有一件事你是不知道的,我也没敢跟你说。刚才没进手术室的时候,这大鼻子老外刚来的时候,你是不知道啊,他就是刚从酒场儿上下来,指不定和那些官僚们喝了多少酒,说句话的时候都是满嘴的酒精味。我不是担心他的水平,而是担心他的酒量啊。”
朋友想了想,说道:“李白斗酒诗百篇,没准人家喝了酒以后手会更稳当也说不定,手术这玩意儿,一个人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