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到杨子露生了别人的孩子,却把那鲜美的乳汁提供给自己食用,宁可饿着那个孩子的时候,便有一种变1态的快、感。
尤其是杨子露那两个,对于追求李令月没有成功的袁厚来说,更是分外的诱人。
躺在大厅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袁厚自斟自饮一杯年份红酒,浅缀了一口,似乎这杯红酒就是萧雨的鲜血,恨不得把萧雨食肉寝皮的袁厚使劲的吧嗒吧嗒嘴,晃着手里的杯子,从红酒杯看过去,灯光被映衬的光怪陆离。
纯黑色的沙发上,隐隐约约有一个白色的小点。
袁厚凑过身子看了看,用指甲轻轻地刮了一下,那小白点便轻易地被刮了下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袁厚忽然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把自己刮白点的小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了两下。
唔,尝出味道来了,这个白点不是别的,是杨子露的奶水的痕迹。
前几天袁厚的父亲不在家,袁厚把杨子露接到家里来,还没等进屋便已经按耐不住心头的激动,两人就在大厅里扒光了对方的衣服——暂时先不是上演倭国诶偎剧情,而是袁厚渴了。
袁厚渴了,当然是喝鲜奶。
就在这个沙发上,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