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梦话。”李令月紧跟着回应道。她还不知道,她已经掉进了萧雨的语言圈套。
萧雨的目的不在于李令月说了什么,而是在于李令月一直肯跟他说话。
李令月说完,心里还美滋滋的,但凡反对萧雨的事情,都是值得去做的。
——该死的,竟然把我说的比一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有你好看。
“说梦话你还这么清醒?”萧雨站在门外,贴近雕花木门说道。
“我除了面对你的时候不清醒,其他任何时候都是清醒的。”自从萧雨来了之后,李令月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都是那么疯狂。让一个男人给自己拿厕纸,让一个男人掀开自己的睡裙看到胸前的风光,等一个男人回家,给他准备宵夜,虽然没有做好。但是人总是有第一次的不是?
手里把玩着萧雨送来的那个药品小瓶子,李令月轻轻的旋开盖子。
睡觉前给自己的小兔兔涂抹上,就像每天都要给小兔子吃饭一样,正逐渐变成习惯和自然。
左三圈,右三圈。瓶子里的药已经不多了。
“哎呦!”萧雨原本贴近雕花木门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没想到自己轻轻靠了一下也没用多大力气,那木门竟然吱的一声打开了。萧雨趔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