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还是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病是必须依靠砒霜维持的。”刘主任摇摇头,说道。
“这个病的发病几率几千万分之一,咱全国也不过几十个或者十几个病例,你当然不会知道。”*摇头晃脑的说着,颇为自得的样子。
萧雨真想说一句,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
“就是说的这个原因。所以两位前辈是没有办法学这个绝脉针的。”萧雨再次重复一遍,说道:“我真的不能收两位做什么徒弟,两位前辈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交流一些中医啊,针灸什么的技巧方面的东西,我父亲那里这东西不少,我了解一些,却没有真正学过。”
“你父亲?他是?”刘主任问道。
“我父亲叫萧小天。”萧雨说道:“他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家养病,已经十来年没有出来过了。”
竟然会是他?!
那个在中医界昙花一现的少年天才。——对了,他现在已经不能叫做少年天才了。他成名的时候,钟北山还在广州的一家小型科研机构里闷头做研究。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刘主任激动的抓着萧雨的手,连连问道:“那,那么说的话,你会不会穿花手?会不会鬼门十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