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报复人从来不留后路。他倒镇定得很,直将这院子送与那外室为嫁妆,收拾了自己的一切物什,当日一走再没回去。
后来贾政生日,探春两口子来贺寿,白安郎有意在茅房外头拦了他,笑作了个揖道:“三姑爷好快脚、收拾的好干净。烦请记得欠了白某一个人情。念你初犯,且受了旁人挑唆,这回就算了。如有下次,荣国府的姑娘,不论和离守寡,都不愁嫁。”言罢转身走了。
严熙出了一身冷汗,自此再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些都唯有白安郎一人知晓,不论贾赦贾政探春皆半分不曾得到消息。故探春只当这几年日子顺当无比。今日得了宝玉来信,乃往她婆母那头去探口风。
先是向她婆母请安,又说了会子闲话,终于提到娘家要办女学上来。探春笑道:“那女学虽挂着我们家的旗号,终究是替圣人办事的,推脱不得,倒是我二哥哥在管着呢。”
严太太忙问:“可是新科探花郎?”
探春笑道:“正是。只是我那二哥哥自小便有几分痴憨,如今大了仍是如此。方才竟来信问我可能去相助?我一口回了。如今两个小冤家围着,哪有那功夫呢。”
严太太急问:“你已回了?”
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