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这么着,且日后再说。朕且问你,那些清流你可有想头?”
贾赦一愣:“什么想头?”
圣人瞪了他一眼。
贾赦忙道:“不必如何。这会子暹罗乃是英吉利国殖民地,举国为奴,正盼着我朝天兵去救他们出水火呢!东瀛恰在诸侯乱政,其君亦日夜祈祷圣人帮着他们平叛。西太平洋那些小岛早有归附之心,不过眼下他们也在西洋诸国手中、空望洋兴叹罢了。待三位将军赢了,各色好处送回来了,陛下且瞧着,只怕没几个人再说这等话了。纵有那委实迂腐的,只说咱们以孔孟之道教化于他们便是。”
圣人想了会子:“也是个法子。”
贾赦谄笑道:“有皇帝撑腰最是便宜,圣人您说一句强过臣等一万句。横竖您是主,您说了算。”
这些话听着很是悦耳,圣人口里哼了一声,嘴角倒是咧开了。
次日贾赦这几句无耻的官腔便由翰林院化作四六骈文写在圣旨上了,清流们登时无言以对。朝中众人便明白,圣人当真想要那几块地方了。
自打那日从宫中回去,贾赦便忙着将脑中的《资本论》纲要说与宝玉,宝玉如醍醐灌顶一般,较之贾赦反而清楚了三分。伯侄两个数日凑在一处,连贾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