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塬笑道:“不过问问你想做什么罢了。听说你欲引着圣人去外洋打下地盘来分给诸位皇子,我盘算着我可否捞一份。”
贾赦上一眼下一眼瞧了他半日,点头道:“你那一肚子坏水对付外洋倒是块材料。”
司徒塬挑了挑眉:“有何高见?”
贾赦咳嗽一声,往他对面坐下,正色道:“司徒塬,我本是看你尤其不顺眼的。我国人才济济,偏最爱内斗,你便是其中佼佼者。”
司徒塬苦笑道:“生在皇家,身不由己。我若不斗,或是死路一条,或是碌碌一生。你瞧圣人,可用过一个兄弟?”
贾赦哼道:“罢了,我知道当年圣人运气好,捡了把龙椅,你们这帮兄弟个个不服气。那又如何?他如今愣是坐稳了。况他能坐的稳那把椅子,难道是个没本事的?”
司徒塬也哼道:“你当姜老爷子为何单挑了他辅佐?不过是看透了我父皇,知道他必然挑一个没根基的,好掌控。他最没根基。他肯用姜家、肯用你、甚至连齐周这个没考上举人的秀才都用了,偏不肯用兄弟,不过是心中惊恐、不敢罢了。何来帝王之气?”
贾赦瞥了他一眼:“他这叫唯才是举。他容得下姜氏兄弟一文一武掌控朝堂不疑心他们,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