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遂进了屋里,彭润先道:“忠诚王爷离京之时我也得了圣谕。他是来招安的,我是来剿匪的。”
姜武乐得冲司徒塬挤眉弄眼。
司徒塬一脸懒得搭理他的模样,再细细描述了一番南下招安经过。
姜武听完不由得大笑,指彭润道:“你当日不救他倒是更便宜,省却咱们许多事。”
司徒塬哼道:“姜浩之,你如今胆子倒是大了。”
姜武笑道:“你一个死人,我怕你作甚!”忽又奇道:“阿润,既然你们在剿匪,我又来做什么?”
彭润瞥了他一眼:“你真不知道?”
姜武道:“我应当知道么?”
彭润笑道:“自然是来当幌子的,不然小小的水匪劳动你作甚。”
姜武噎了半日,忽然拍案道:“岂有此理!此中必有旁的缘故,快与我说明白些!”
彭润只做没听见,姜武便以为其缘故不便当着司徒塬说,也不再问。
司徒塬向姜武正色道:“经由此事,我也悟了。我欲丢去红尘俗物,自此湖海自由。横竖忠诚王爷司徒塬已死,姜将军,打个商量,你不曾见过我,如何?”
姜武摇头:“这个却是不成,王爷若同圣人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