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因为我知道你没通匪,通匪的原是我呢。
司徒塬想了想又道:“我一去江南还不定如何呢,不如且告诉你,你知道的多谢也可便宜行事。张大人那书童是我的人。”
贾赦问:“哪个张大人?”
司徒塬有些啼笑皆非:“你道哪个张大人。”
贾赦道:“天下姓张的本多,我又于朝廷不熟,谁知道你说的哪个张大人。”
司徒塬道:“自然是死了的那位前礼部尚书张大人。”
“哦,那个在昭狱上吊的。”贾赦恍然,“合着他那书童是你的人。”司徒塬点头道:“他早年在北边留下了一位婢女并私生子,让我得了,使人假扮他的私生子前去相认。他以为真是其子,乃留在身边,说是做书童,其实自己教养。如今那孩子十八岁了,在他身边已是三年,本预备长大些便放出去,弄个好身份。”
贾赦撇了撇嘴:“傻子。幸而是假扮的,若是他的真儿子,心里未必欢喜。”
司徒塬道:“正是。若当真是他亲子,只怕心中愈发怨恨。哪怕他以故人之子为名养在身边呢,总好过打奴籍走一遭。这位张大人却是不简单的,二皇子三皇子都以为他是自己人。”
贾赦问:“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