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也思忖了会子道:“若依着舅舅这想法,他们弄出科举弊案来竟是幌子不成?这幌子也太大了。”
贾赦叹道:“故此,幌子后头的事儿想必是更大的。否则岂非对不住这幌子?”
这话已然直指夺嫡了。
过了会子,他又问:“那些考生如何了?”
姜昭道:“还在贡院关着呢,每日有人送水食进去,有身子弱的也请了大夫,只不得出来便是。”等于一个大监牢了。
贾赦道:“不若先放出来。一来显得圣人看重天下学子,二来将人放出来了没准还能有线索。”
姜昭笑道:“此二个借口太牵强。舅舅不过是担心出人命罢了。”
贾赦叹道:“哪科春闱没几个抬出来的?那些书生也怪可怜见的。横竖这些考生多住在户部的客栈,也好查访些。卷子收好了,可再出一回考题,下月再考。也可比对学子的文章、查出蛛丝马迹来。”
姜皎点点头。
贾赦扭头看小星星在黛玉怀里早睡得香喷喷的,又稀罕了他一会子,与姜昭一同往姜文书房去了。
次日贾琏当真入阁了,因贾赦让他莫丢了姜文的脸面,倒还颇为得体。他竟初生牛犊子似的,圣人问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