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干这个。早先还蒙了我那么些年,世人都当他是个纨绔。”说着哼了一声。
贾赦叹了口气,又道:“回头你叮嘱会子琮儿,你二婶的五七还没到呢,就这么瞎闹。”
贾琏皱眉道:“这事儿当老子说才是呢。”
贾赦笑道:“你看琮儿可怕我这个老子?你这个哥哥说的话还管用些。”
贾琏也叹了口气,翻身起来:“爹,你那小儿子也不小了。难不成你真的欲让他当个纨绔么?”
贾赦笑道:“无事,晚个几年成亲便是。”又不是后世那种激烈竞争的社会,能轻松点便轻松点。“让他自个儿多想会子,日后想做什么。让他做自己爱做的事儿,但凡能养活自己并老婆孩子,便是能顽成大家也不错。”
贾琏无奈,撇了撇嘴,心道,既这么着,爷就不管了。又抬臂遮了遮日光:“那我再睡会子。”
贾赦点头:“你睡着,爹守着你。”
贾琏嘟囔了一声,又躺回去睡了。
这些日子贾母倒是颇有几分后悔。当日听说春闱果然出了弊案,尤其考生都关在贡院里头的那些日子,心下十分庆幸;谁知后来又说本科四月重考。贾母暗自叹道:早知能重考,不如让宝玉装病,还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