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宝玉出息了好分家接她出去,过年那会子还大夫还说好多了。哪有病重的这么巧的。欲烦劳小白你替我查查。”
王安郎道:“这等事不需查,必是老太太的手笔。纵无忠诚王爷警示,春闱之后老太太大约也该出手了。”
贾赦一愣:“我都不预备将她如何了,老太太出手作甚?再说她如何出手?这府里她说了又不算。”
王安郎笑道:“她向旁人出手自是难的。二太太困于小佛堂这么些年了,老太太给她送点什么,与饮食上做手脚容易得很。赦公莫忘了,这些年政公两回升职是你送他的,连旧年他得的那个轻车都尉的爵位也用了你的功劳。这些悉数在二太太关入佛堂之后。老太太恐她有一日出来了,你便怨屋及乌,撒手不管二房了。只怕她早已动手,二太太的身子便是旧年二老爷得爵不久渐渐坏的。今科若无此意外,依着宝二爷之才,想来能中的,且八成得进翰林院呆个两三年。这会子让二爷服孝总比来日为官后再服母孝的好。不论丁扰夺情,总归有损二爷仕途。”
贾赦听了目瞪口呆,老半日一动不动。
发现母亲这般心狠本不是什么好事,白安郎也不便多言,悄悄出去了。
许久,贾赦发现自己浑身已然透了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