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是不是可以过得安生些了?”
多年后白安郎已恢复了白乾之名,清晰记得贾老大人靠在窗户上那张笑得懒洋洋的老脸,没有一丝慎重、没有一丝庄严,仿佛他方才说的是,小白啊,中午让厨房烧个油闷豆腐你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终于写到这里啊!吼吼等这一段很久了。
☆、91
话说李三一夜到天亮干着爬墙上树、抛尸灭迹的工作,收工后足睡到了下午未时,外头有人进来替他打水洗漱,又给送来一钵小粥并鸡汤。
李三问,“可有米饭么,”
下人笑道,“老爷吩咐,李爷睡的颠倒了,先调调肠胃,晚上再吃些好的。”
李三笑道,“我是粗人,哪里来这许多啰嗦,
下人笑道,“李爷不知道,我们家老爷最是啰嗦的。”
李三无法,只得先凑合这一顿,吃罢下午饭方去见贾赦。
贾赦正欲将壮壮养成和小叶子一般的坏毛病——坐在桌案上。祖孙两个脸对脸拍着手念童谣,什么门前大桥下游过去一群鸭子云云。
李三在门口听了笑道:“家门口的不过小桥,大些的桥左近得有一圈儿空地。”一壁说,一壁掀了门帘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