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出来一见。”
那许枚闻言一愣:“钦差大人此为何意?”
姜武也叹道:“我们可不是傻子,给甄应嘉一鞭子是做什么用的?况这院子与齐周那院子委实太像了。哪有这般相似的爷俩,连剪出来的盆景儿都长得一个模样。”
许枚望了半日他们道:“下官委实不明白。”
贾赦烦了,直言:“快让齐老爷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况我们这么些人都是小齐这边的。”
许枚摇头:“各位大人可否明言。”
齐周忽然道:“你可是许枚?”
许枚立时道:“我是许枚。”
“那甄应嘉见过的许枚为何人?”
屋中忽然一阵肃然,多时无人咳嗽一声。
少说一炷香功夫,只听“嘎嘣”一响,屋内一架大穿衣镜子转开来,后头走出来一个人。身着青衣小帽,短须苍发,面庞与齐周有五六分相似。
齐周缓缓立起来,一步步过去,直到他面前,猛的双膝点地,抱住他的小腿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