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若韩县令他们一直出出进进也是无事的,或是能捱过此任。他算计着仓中可巧空了,掐了时辰让韩县令发觉。韩县令等惊惧之下只得放火烧仓。此次烧仓乃是家父逼的。”
贾赦道:“莫非他想借此机会将黑锅丢给韩县令等人?”
齐周点头道:“此其一也。其二,我猜那十之六七多半非为忠诚王爷所得,乃是乐善郡王得了。江南也有许多他的人,两江总督便是。他有起兵之意。忠诚王爷手无兵权,他的人纵然得了好处怕也是小头。又许是查到后头忠诚王爷不过小罪,乐善郡王乃是大罪。”
贾赦糊涂了:“我说小齐,你说清楚点。”
齐周道:“我父十五年前往江南访友,从此踪迹不见。我来过数次,探听到他那朋友得罪了先义忠亲王。然甚是模糊,许多痕迹让人刻意摸去。”
贾赦这才明白:“干嘛不早说?我还以为我太笨。合着你家老子便是先将十之三四的黑锅丢给他们随便谁;又许是那与先义忠亲王有仇,这粮仓查到后头怕是他儿子乐善郡王损失大些,顺手报仇。可对?”
齐周点头。
“忠诚王爷怕也会顺手将乐善郡王的人丢出去,横竖不是他的人。齐老爷子许是卷入了某种不河蟹势力,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