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我却没精神去衙门告你。”转回头望白乾道,“若白先生要去告,我也是不管的。”
白乾已是明白了,叹道:“闻贾国公府上连个姨娘通房都没有,何不收下此女?乾观之姿色尚可。”
贾赦瞪他道:“白先生看赦穷得连个姨娘通房都纳不起么?”
“自然不是。”
贾赦笑道:“既然赦有那个钱,*要什么样的自己会去买。”
窦五姑娘忽然说:“国公爷可知道贵府二太太还与何人有往来?”
贾赦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蠢人罢了。二太太一无权二无财三无人四无消息,同她往来能得什么好处?指不定被她指东说西蒙去爪哇国了也未可知。你们当初不也让她蒙了?”
窦五姑娘苦笑道:“未曾想二太太连半分能耐都没有。”
贾赦点头道:“连对方是不是猪都没查清楚便将身家托付,你们输的不冤。”
窦五姑娘道:“纵然家母冒名堂婶是我们的不是,国公爷已取了我们一百五十万两的银子,何苦还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