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把利剑,唯恐自己蝴蝶得不够。如今终于来了,倒如笑话中那第二只靴子似的,终于落下来了。
落下来之后——也没怎么样嘛。贾赦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故此贾母终于使鸳鸯大姑娘亲自来请人的时候,贾赦毫无压力,头一回爽快的去了。
贾母正歪在短塌上,下面铺着白狐皮的褥子,倚着石青绣云凤穿牡丹靠背引枕,身穿紫檀色家常袄子,鸿门宴气息扑面而来。
贾赦何曾怕过这个?前世经历过多少评审会,遂给便宜老娘行了礼,笑问老太太病可好全了。
贾母怒哼一声:“还没死。”
“如今天下太平,老太太只管长命百岁便好。”贾赦仿佛一点事儿都没有。
贾母也知道自己如今拿他没法子,直问:“你说的十万火急、从头说起呢?”
贾赦笑道:“说起来倒不算太费口舌,只是母亲可容孩儿坐下喝盅茶水?”
贾母被他气乐了。“鸳鸯,给他倒杯茶。”
鸳鸯应了一声,果然倒了茶,退出去,阖上门。
贾赦自顾自在短塌对面椅子上坐下,装逼,饮茶。
“此事须从我获悉林妹夫快不行了说起。”他清清嗓子,提了一口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