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了。薛姨妈见他一脸孩子气,容貌平平,说话也伶俐清楚,便放下心来,赏了他一串钱,吩咐好生服侍大爷不提。
过了几日,薛蟠从外头吃酒才刚进院门,就听张木头在门边上显摆自己讲了个醉酒的笑话儿,原是笑大爷的,大爷竟不脑他,端的大度,还特特的讨了他来做随身小厮,太太大爷都给了赏钱云云。有道是预知心腹事、须听背后言,这番话薛蟠听了无比顺耳。又想起那日想要去探贾赦的底竟不成,遂大刺巴拉进来,随手点了张木头便说往贾赦院子去。
张木头笑道:“大爷今儿想是吃醉了,不如改日吧。”
一众小厮仆人都笑起来。
薛蟠骂道:“你倒上脸了!你家大爷何曾醉了?还不快跟着。”又踢了他一脚。
张木头只得跟上,回头却跟众人做了个鬼脸儿,又是一阵大笑。
薛蟠兴冲冲借着酒兴来到贾赦院子,那头有人过来行礼,便要去通报。张木头一拉他家大爷挤挤眼:“爷,咱得偷偷去。”薛蟠忙点头,喊住那人让他不必往里头去。
张木头特特引着薛蟠寻了条小路,口里道:“我大姐姐乃是大老爷屋里的一个通房,他们这屋子我最熟不过。咱们从后头转过一条门廊去,眼看穿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