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药显然也起作用了,只是有些低烧,并不算严重。
方晨把带来的水壶拿出来,给伤员喂了些水,又用绷带粘了些酒给他擦拭额头降温,看到他脸上还粘着血污,就顺势给他擦干净了。
那伤员擦干净的脸,五官长得很标准,不是很英俊,但也不丑,这样的相貌不会太过出色,眉眼之间还有些青涩,显然年纪不大,方晨猜测他最多二十出头,皱着的眉头和偶尔发出的细微呻吟说明他此刻很痛苦。
酒精的作用很快就发挥了出来,伤员的体温慢慢恢复了正常,他睡得更加沉稳了。
虽然方晨很希望他能早点醒过来,好问清楚这人的来历,但他也知道现在这个伤员最需要的就是睡眠,除非他强行弄醒他,否则一时半会的是醒不过来的。
确定他暂时没什么问题后,方晨挨着伤员找了个还算干净的位置,闭着眼睛打坐休息。
这一晚上,那伤员陆陆续续的又烧了几次,都是方晨发现后给他做了降温处理,又喂了防止伤口发炎和退烧的药,才个平稳了过来。
天空朦朦胧胧的时候,一夜未睡的方晨就睁开了眼,虽然几乎一整晚都没睡,但打坐休息的效果不比睡觉差,他看了看时间,庆幸今天是周日,白天没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