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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后,她正经昏迷了几天。好在苏糜早就将一切都打点好了,才没闹出什么大风浪来。
她醒来时,孩子还在保温箱里被小狗似的养着,她隔着玻璃远远看了一眼,手指在窗上写了个“离”字。
因为她去年受过一次重伤,虽说后来被苏糜和李唐这两个当小白鼠研究了一番,恢复得还算不错,单生出块肉来这事也确实耗费体力,她被医生护士几乎是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被放出来。
她把风离留下,自己出院时,苏糜还没醒。
于是刚从一间医院出来,外面的空气还没吸上两口,风里希又转阵去了另一间。
要说苏糜这人,说三句话里两句是胡诌,还有一句他自己都搞不清真假,偏偏这一次还真说了句实话。
他确实得了绝症。
直到她坐在特护病房里时,还在偷眼四下找摄像头,心中坚信这是不知哪一出狗血电视剧的拍摄。
苏糜身上插满管子,脸上罩着一张快比他脸大的呼吸器,其夸张程度要说不是在拍片她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