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风里希艰难地开了个玩笑:“难道不是因为我貌美如花?”
管城侯低低笑了:“也许就是因为我们离离貌美如花。”他接着刚才的话题,“三年半前,李赛手底下有个跟着他一起做研究的博士生。当时两人正在研究一种罕见病毒的治疗方式,正好被风龙带着手下破门而入。却不知道虽然木讷但智商顶尖的李赛,早就在对着门的通风口上加了一只病毒培养皿。门一开,培养皿被打碎,通风口吹出的风带着病毒感染所有进来的人。”
风里希身子软了软:“六叔,你说的那个博士生……”
管城侯笑笑:“本来李赛是要把你也一起感染了的,但是当时也在场的那个博士生却站出来反对,两人争执之间打翻了实验台上的几个器皿和酒精灯,引发了小规模的爆炸。”
他握着风里希的手打开盒子,一枚白色的药片静静躺在中间:“爆炸让博士生变成瞎子,让李赛头部严重受损,至今仍然神志不清。”
管六说到这里,风里希忽然抬头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非常偏离主题地说:“六叔,其实您并不近视,是不是”
管六不置可否,缓缓摘下眼镜,露出左边眼角常年被黑镜框挡住的一道疤:“是你父亲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