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sissy,十二年前躲在巨大的变压器后哭的sissy;三年前趴在单向玻璃上抹泪的sissy;六个月前一边流泪一边蹲在他地板上捡钢珠的sissy。
他说,女人的眼泪会让男人兴趣大减。
可他,为何每一次见了她的眼泪,都想说,sissy,你过来。
她站在火坑边,要他再看她一眼,他却没有勇气抬头;
她要他放了青青,他拒绝了,因为他怕没有了青青,她不会再找他;
她要他给她解药,他拒绝了,因为他不敢告诉她,其实他也没有解药,他没有,而且另外一个男人有。他怕她去找那个男人,他怕他对她再没有利用价值。
从来目空一切的天才少年李唐,从何时起,变成这般患得患失的模样。
他的sissy去了哪?也许他错了,等她回来,他会带她去吃好吃的哄她,会帮她做她讨厌的功课。
此时波托马克河里的李唐,仍然坚信食物是哄女人和所有雌性动物的最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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