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竟比从前还要热一点。
他有些僵硬地开口,声线依旧听不出起伏:“以你现在的恢复程度,至少需要四十次全身换药。”他顿了顿,压下心底那丝莫名的不安,低声问,“苏糜给你换的药?”
风里希依旧任人宰割地躺着,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李唐从来,只有他不搭理人家的份,哪里有被人不搭理的经验。偏生到了她这里,再高冷也变得下贱,他又撑着看了她一会,才机械地给她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理所当然地说:“我说过,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sissy,别再让他碰你。”
他这种语气,那么理所当然,倒好像风里希是个红杏出墙的货。
她嗤了一声:“不让苏糜碰?难道让你碰?李唐,为了13k你可真是鞠躬尽瘁,别人用过的你也能委屈自己捡来接着用。”
那一晚究竟是谁,她起先是很坚定的。可这些日子来想想苏糜的话,又想想李唐每次被问起时的态度,忽然不明白那些坚持究竟从何而来。
这两个月来,她想起他每次面对这个问题时的神情,忽然有一种被剥光了衣服羞辱还在那里含情脉脉自己演戏的感觉。
风里希闭了闭眼,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