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谢春衣可能从小生活在武林盟,两面三刀的事情做得多了,虽然不喜欢谭修月,但他还是面带微笑的冲他道:“您就是谭神医吧?我是谢春衣,以後好好相处哦!”
“谢春衣?邢舟,你怎麽和他……”谭修月气的要吐血,他是记得邢舟是听从谢环的遗愿去找他的孙子,但为什麽最後会发展成这种关系?
邢舟此时早已磨磨蹭蹭的躲到了燕重水宽阔的背後,正盯着门口装花瓶。这状况实在太混乱了……他可不可以先走一步啊?
此时燕重水仍然面无表情,他转过身来抬起邢舟几乎要贴到胸上的下巴,然後……用力的亲了上去。
是了,这人一向不按调理出牌,邢舟含泪想到。房间里变得实在太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唇舌交缠後发出的涔涔水声,邢舟头晕目眩,感觉浑身瘫软,直到觉得舌头发麻都不似是自己的後,燕重水这才发过了他。
“以後不准私自跑掉。”他用冷淡但充满威胁力的声音道。
邢舟听了猛点头。
韩望夕此时总算逮到机会,他从後抱住邢舟,整个人贴在他背上,软软的道:“邢舟,你真的让我们很担心……”
邢舟回过身来抱住他,也看到他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