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少年大叫,但根本比不上男人的速度,转头又看见邢舟一脸期待,只能把不满吞回了肚子里。
就见那些刻进石头上的花纹如同沟壑分明的血槽,谢春衣的鲜血很快顺着图案流下,仿佛把花纹都涂上了红色颜料一般。
等图案完全突显出以後,燕重水随手就把少年扔到了一边,仿佛他只是没用的工具而已,气的谢春衣直哼哼,邢舟却因为他有趣的表情而笑了起来。
看见他的笑容,燕重水也难得有些好心情,他揽住邢舟的肩膀,再次扭动了那石柱,随着石柱的上下错位,不远处的地面下当真发出“!当、!当”的机关移动声。
谢春衣站起身来,就见脚下慢慢显露出一个带着地道的阶梯来,借助洞口的微光能看见那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长廊。
三人互相换了眼神,知道他们这次恐怕是中大奖了!
他们缓缓走下台阶,为防廊上有什麽机关,自然而然的,燕重水在前而谢春衣在後,无意识的将邢舟护在中间。
又走了几步,就听头顶突然响起“轰隆隆”的巨响,燕重水低声道“不好!”,就见刚才还带来些许光亮的洞口竟然渐渐合死,而走廊两边的烛台就像被人点着一般,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