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放心。”
“你道什麽歉啊!”邢舟把自己的衣服撕破,绑在韩望夕的手上,好在谭修月不放心,在他身上装了不少上好金疮药,在此时完全派上用场。
“我……我多事了……”韩望夕苦笑着说:“但我……实在无法看着你死……”
邢舟瞪他一眼,让他别废话,手也握上刀柄:“你忍着点,实在太疼咬我也可以,我要拔了!”
韩望夕怎麽舍得咬他?只是把自己衣裳下摆放在在嘴里,便示意他可以了。
幸好邢舟到底是破军堂的人,这样的伤也没少受,拔匕首的动作又快又狠,随着“噗嗤”一声,刀刃离开了血肉,金疮药也洒在了上面,剧痛好歹只是一瞬间。
“多谢。”韩望夕看着邢舟同样苍白的脸,笑道。
邢舟真的想问问这人为什麽还笑得出来,以他刚才拼命的劲头,说愿意为自己去死都有可能。只是因为在小时候帮了他吗?这人到底有多傻?
他叹了口气,人也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刚才因为突发情况而压抑的欲望又涌上了感官。
……这算不算是饱暖思淫欲?
这麽想着的同时,邢舟五指并拢,硬生生插进自己刚才腹部的伤口,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