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舟。”
“别……别在这时候这麽叫我!”刑舟气恼的回头喊道,抓着马车边缘的手也差点滑下来。
“为什麽?你不是一直不高兴我连名带姓的叫你吗?”谭修月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捏刑舟结实的臀瓣,细腻的臀肉仿佛要从他的手中挤出去似的。锦衣青年用双手将刑舟紧密的缝隙撑开,抚向他早已淫乱不堪的蜜洞,把自己与秀丽外貌不符的粗大阳具一遍一遍的捅刺进去。
“闭、嘴!”刑舟紧盯着眼前的木框,不愿多与青梅竹马交谈,只希望这事赶紧结束。今天按照约定是轮到谭修月为自己“解毒”的日子,尽管自己再不愿意,但这两人既然达成共识,他也没有拒绝的立场。毕竟他既不想因为一时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个母狗一般狂摇屁股,也不想因为三天不得到阳精而体验一下肠穿肚烂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现如今他也已经被那可恶的“怀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刚开始时接纳肉刃有些细微的疼痛,大部分时间在两人相连之处都会传达给他一股强烈快感,肠壁被异物戳刺使他留恋又爽快。刑舟很想皱着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愿,但事实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觉却让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无奈